耶梦加得

微博ID黑咩咩-耶梦加得之口 墙头反复横跳 老婆按月增加
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皆大欢喜==Ⅲ==(现代AU)

【阅读提示】

* 看起来像悬疑故事的奇情故事

*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藤丸立香♂,全程讲述人都是“我”,但故事重点绝对是迦和周

* 现代AU,医患设定。故事情节来源其他作品,但我不能说,因为说了就等于是剧透,大家都明白,悬疑类作品最忌讳剧透

* 看我的文请不要纠结三观问题,如果有道德洁癖最好趁早放弃

* 有FGO其他角色登场

* 没有医学常识,医学名词全靠百度


脑这个故事的时候loop的歌一直是Robbie Williams的《Supreme》,虚假的快乐和荒诞的爱情至上,扭曲的故事令我快乐

点我听《Supr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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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的一周里,我总是找各种借口前往医院,然而进展却微乎其微。我借着与玛修的关系又去了神经外科病房好几次,期间也同阿周那说上了话,但基本也仅限于基本的聊天而已——他有着极其高超的谈话技巧,亲切有礼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实在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这期间,玛修告诉了我一些全新的信息。由于美散酮在迦勒底病院很大程度上已经处于半淘汰状态,因此很难查到原本的库存——阿周那究竟私下盗取了多少美散酮,对她来说是个未知数。

很有可能阿周那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才选择了美散酮下手的。而另一方面,玛修也向我坦白,如果她向院长告发,是完全可以坚持追查那些美散酮的去向的,但是她总有迟疑。

“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苦衷呢?”玛修又一次重复道,“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一位这么优秀的外科医生走到这个地步……”

我表示出对她的理解。

然而玛修却像是害怕我不懂似地,反复地强调着,“前辈,你可能不清楚好的神经外科医生有多难培养,但是我知道!医院需要他,手术室需要他……起码,那些病人们需要他啊。”

但是这时候他偷出去的那些药物,也有可能在伤害着其他什么人吗?我想。

但我们找不出证据,阿周那的机灵程度远超出我的想象,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是位成功的外科医生,而我则只是个碌碌无为的小助手吧。

 

一周后的这天早晨,天稍稍放凉了一些,我在T恤外穿了件运动外套,便匆匆地赶去上班——埃德蒙倒是从不在意我穿什么,虽然他时常对我的随意衣着表示不满,却也并未对此做过硬性的要求,时间一长,我便对他的牢骚充耳不闻。

我刚走进办公室,准备去给我的老板泡一壶咖啡。这时候,夏洛克·福尔摩斯又从他的办公室冲了出来,径直奔向了埃德蒙的那间,我好奇地跟了上去。

我们的大侦探将一叠传真纸丢在了埃德蒙的面前。

“我就知道!”他暗暗兴奋地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埃德蒙从他的雪茄和烟缸里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夏洛克,“你的那个案子,有进展了?”

夏洛克狡黠地微笑起来,“柳生宗矩不想让我跟下去,但我偏要跟给他看——他想拿什么‘涉及目标过于危险’来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能这么说,就一定是掌握了新的线索。”

夏洛克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们搞到了个控方证人,在现场不远处遭遇了车祸,人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怎么喜欢人类的证词吧?你说过,人类即便在他们认为自己所言非虚的情况下,大脑也会作假。”埃德蒙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认可又像是嘲讽。

“是啊,但我的推理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夏洛克朝着埃德蒙挤了挤眼睛,“柳生宗矩找来的那个什么目击现场的控方证人,有很大的问题。”

控方证人?

我暗暗吃惊,这已经是我最近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它让我很自然地想起玛修前些日子告诉过我的那位——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夏洛克转身看了看我。

“藤丸君,你最近是不是总在往医院跑?”他直截了当地问。

“啊,您怎么知道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消毒水的味儿。”

夏洛克轻声说着凑近了我,轻轻用手拉扯了一下我的领口,认真地嗅闻了一下,“确实,消毒水的气味,很浓重,但我觉得你不像是洁癖到会在家里用这东西的人。”

他凑得这么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连忙退了一步,这幼稚的姿态引发了两位成熟男性的轻笑。我更加窘迫了。

“好了,藤丸君,”夏洛克微笑道,“那就麻烦你了,一会儿和我去一趟医院吧?”

“去医院是要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想去见见他。”

他说,“那个柳生宗矩的控方证人。”

他的语气里显然带着明显的讽刺,以至于我也不好意思问他,既然不是控方证人,那那个受伤的男人,又会是谁呢?

 

>>>

 

我领着夏洛克一路往病院的方向去了。途中我们聊了一会儿天,我有些忐忑不安。虽然我们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但他才是那个被是人追捧的天才侦探,而我只是事务所里毫不起眼的小助理,他会夸奖我的咖啡泡得还不错,但绝对不会对我贫瘠的推理能力一星半点的苟同——等他知道了我最近究竟在忙碌些什么,多半会嘲笑我。

但我并不在意,这是我作为普通人能做到的极限。

“为什么您会断定我知道那名控方证人在哪里?”

我好奇地问他。

老实说,夏洛克确实太神了,他每每都能切中要害,就好像蒙着眼睛随意射出一箭都能正中命运女神的靶心似的。

夏洛克笑了起来,表情看起来相当理所当然,“车祸住院这么久,甚至影响到案件进度,那也只有脑损伤了。”

有道理,我想。如果只是些皮肉伤的话,警方的问讯早在病房里就结束了。

“藤丸君是去神经外科吧?”夏洛克微笑着说,“那当然要麻烦你引荐了。”

他说。

“但还是不对……”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去神经外科?”

这一回,夏洛克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带着善意看待一位21三体综合征患者,他似笑非笑地叹息起来。

“藤丸君,你都把人家医生的名片压在书桌上了,所有经过你办公桌的人都会知道你最近很在意神经外科的事……我想想,他是叫阿周那对吧?”

我因为这样的低级错误而忍不住地面红耳赤。

 

>>>

 

我们就这样到了迦勒底的精神外科住院部——出于一种隐秘的罪恶感,我没有事先通知玛修,而是带着夏洛克在病房间来来回回地搜索——大概是幸运女神眷顾,我们没有搜索太久,就在靠近花园的走道尽头找到了这位“John Doe”。

夏洛克和我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他又小心地掀起帘子。

 

我跟在他的身后,在这名控方证人的病床前站定了。

“这样是不是不大好,”我小声地抗议着,“我们起码得知会前台护士……”

“等叫了前台护士我们就没法站在这儿了。”夏洛克反驳我。

他盯着这个病人看了十几秒,接着转过头来看我,“藤丸君,说说你的推理。”

“我?”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夏洛克,他好像刚刚说了一个什么笑话一样。

“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够说出什么来?”

我真的不大能理解夏洛克,我把视线落在病床上的病人身上,艰难地看了他好久:他究竟想让我说出些什么来?我做不到,病床上的人干净到了几乎贫乏的地步,他甚至连头发都是在手术后长出来的,短短的一排发茬。

我能从这样的一个人身上看出什么?

“你试试看嘛,”夏洛克微笑着说,“就当是个训练——藤丸君不是想当侦探嘛,尝试一下。”

他这一次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了,这实在是大大鼓励了我,于是我鼓起勇气开始信口胡诌。

“嗯,他是个年轻男性,年龄大约不会超过三十岁,从肤色来看平时应该很少出门,所以很有可能从事的是可以在家中完成的工作,或者干脆没有工作——但从他的皮肤状态来看我倾向于他还是有工作的——鉴于这么多天没有找到他的家人,很有可能是个独立的软件设计师之类的,也有可能不是本国人。”

在说完的那一刻,我忽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毕竟我觉得我说的每一条都非常在理,起码,符合逻辑,不是吗?于是我有些跃跃欲试地看着夏洛克,期待着大侦探的点评。

“真是厉害……”

他发出钦佩的声音。

“除了性别之外你几乎搞错了所有地方。”

“……啊?”

夏洛克轻声笑了起来,这一次我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嘲讽我了。他伸出手去,指了指挂在他病例旁的X光片,上面分明写着推测骨龄。

“他绝对超过三十岁,只是长相上比较显年轻;从脚底的情况看也不可能是很少出门的人,从事的工作应该是昼伏夜出的类型;他手指上的老茧和肩部的摩擦痕迹证明他应该非常惯用各种规格的枪支——”

夏洛克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我终于确定他的笑容是嘲讽了,“柳生宗矩那个混蛋,对外说是什么控方证人,这分明就是……”

他的话立刻被打断了,有人重重拉开了病房隔间的帘子,我猛地回过头去,看见阿周那医生正紧皱着眉头,盯着我们。

见到我的瞬间他似乎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地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波澜都是假的。

“藤丸君?”他客气地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有这位,是什么人?”

夏洛克毫不在意,他大大咧咧地朝阿周那伸出手去,“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一名侦探。”

阿周那没有领情,他只是警惕地盯着夏洛克。

“现在不是探视时间,更何况你们也不是病人亲属。”

夏洛克大方承认,“对,我只是听说警方把他列为了控方证人,而这个案子的当事人委托了我,所以我就来看看。”

他倒是毫无隐瞒,我想。

但阿周那似乎并不吃他坦诚相待的这一套,他严肃地从我和夏洛克之间穿梭过去,站在了病床边,一边偏过头去观察病人的数值,一边飞速地记录下来。

“我是他的主治医生,”阿周那冷漠地说,“在病人没有清醒之前,我有理由拒绝对他的所有探视——现在,还请你们出去。”

我没有异议,这趟行程本来就是夏洛克一意孤行的产物,我对此毫无兴趣。于是我扭头看了看侦探,他似乎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耸了耸肩表示同意。

我们转身就要走出病房。这时候,这位无名氏的检测仪忽然响动了一下,我连忙瞥了一眼,他的脑电波跳动了起来,这引起了阿周那的警觉,他顾不上我们是否还在病房内,俯下身去查探这名病人的情况。

病床显而易见地微微震颤了一下,那病人安静平放在两侧的双手忽然猛地抬了起来,他一下抓住了阿周那的胳膊(医生微弱地皱了皱眉)。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病人死死地盯着他的主治医生不放。

这时候,刚才还紧张焦虑的阿周那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你醒了,这可太好了。”阿周那说。

“手术过去两周,照理说你应该恢复得不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你能醒得这么快,”阿周那郑重地看着他的病人,“感谢你良好的体魄吧。”

那病人睁开的冰蓝色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阿周那没有放。我看着他努力地张了两下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又无力发声。

阿周那又说,“你现在的肌肉情况应该还没那么快恢复。”

他轻轻掰开对方紧抓着他胳膊的、僵硬的双手,把它们安置回原有的位置上。

“刚刚的只是应激反应,不要太在意,”阿周那朝他微笑,“你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我叫阿周那,相信我,你会康复的。”

我听到他这么柔声地安抚道。

他的病人努力地颤抖着双唇,他最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迦尔纳……”他说,“名字是……迦尔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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