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Cass的生贺!然而剧情太长写不完,先发个上,应该3更完结,字数控制在1W以内
·他们都还是他们,只是奥利和黛娜要结婚啦
·绿红+箭雀,双绿友情向
·非常逗比没有节操纯属OOC,确定你能忍受下三滥的搞笑梗再看下去!真的!!
上
奥利打电话来的时候,哈尔正在试他昨晚刚租下的伴郎礼服。
“我不喜欢领结,”哈尔透过镜子去偷看正坐在他的床上的巴里,并且试图用他湿漉漉的棕色眼睛让对方妥协,“这黑色的呢套子已经让我看起来活像一只企鹅了,更别提这领结还是绿色的——并不是因为我是绿灯侠就非要用绿色的领结!”
巴里趴在哈尔的床上大笑,他还穿着哈尔的睡衣,哦,这让哈尔觉得试穿礼服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们应该在床上腻一整天的,“首先,这是晨礼服,”他试图去纠正哈尔,“其次,你的领结也不是绿色的,那上面是孔雀羽毛。”
“棒极了,”哈尔叹息着去整理自己的领子,他对这种竖起的翼型领口很没办法,“现在我是只披着孔雀羽毛的企鹅。”
巴里等笑得差不多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伸出手去帮哈尔整理衣领,“才不是,你看起来特别帅,我想奥利应该后悔让你当他的伴郎了。”
“干嘛,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交换了一个热情的亲吻,“他要是不找我我发誓会在星城打一个月的灯,内容都是‘奥利弗·奎因,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然后他和巴里一齐大笑起来。
这时候哈尔听到自己的手机嗡嗡作响,发白的屏幕上跳出奥利的名字和他傻笑着的自拍来。
哈尔心情愉悦地按下通话,“哇哦,猜猜新郎官这时候打来是为了什么?你们登记好了吗?”
“呃,不……还没有……”
奥利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
“怎么啦?”哈尔开始兴致勃勃地扯领结,巴里已经拍了他好几张照片,现在他终于能把这玩意儿摘下来了,“别告诉我你的什么前女友抱着孩子出现在你们面前于是你和黛娜吵了一架然后婚事黄了……要记得你们请了五百……多少?”他回头去看巴里的手势,“五百七十六个人!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哈尔……”奥利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绝望。
“这可不行,伙计,”哈尔叹着气安慰他,“你可是要结婚了!能不能认真一点!那是黛娜·兰斯!你说过你会爱她一生的女人!”
然后哈尔听到了一阵杂音,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黛娜·兰斯本人的声音。
“哈尔,我想你最好过来一趟,”她很显然正在斟酌如何将话说出口,奥利在她后面叹气,“记得叫上巴里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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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人是黛娜。
哈尔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的脸色不好,但显得还算平静),然后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去看奥利——准新郎绿箭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表情看起来显然在生闷气。
“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想这大概不是个开玩笑的好时机,因为奥利和黛娜都显得严肃又郁闷。到底发生什么了?哈尔心如擂鼓,巴里在边上轻轻拉他的手,他的男朋友看起来比哈尔更加无所适从。客厅的桌上还摆着婚礼要用的试用鲜花,淡雅的紫和柔和的白此刻凝重地耷拉着,空气仿佛凝滞一样沉重。
“我们,遇到一点小问题。”
黛娜皱着眉头去看她未来的丈夫,她示意奥利接着说下去——金发的男人面容纠结扭曲了好一阵,他最终妥协地揉了揉头发,抬起头来看他的伴郎。
“我没有离婚证明,所以没法和我的漂亮小鸟登记!”奥利开始疯狂地揉自己的头发,“我的天,那个登记处的老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什么满身张痔疮的裸奔怪物似的!”
“等等等等,”哈尔迅速地找到了重点,“离婚证明?你结过婚!?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
奥利绝望地惨叫。
“你们两个冷静一下……?你们确定这是有文书证明的吗?”巴里试图缓和气氛,但很显然他失败了,黛娜把他拉到一边,示意他这时候他们两个才是同一战线。
哈尔觉得他有点恼火,倒不是说奥利居然结过婚还不告诉他——毕竟他和奥利各自做过的荒唐事也实在不少——但是拜托,这个人,他所信任的,就要和一生所爱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居然隐瞒了他的婚姻状况!?
这可一点也不像奥利弗·奎因。
所以他大声质问了起来。
“和谁!?”
“……和你!”
屋子里忽然陷入了死一样寂静的尴尬,然后奥利开始了他频率诡异的滔滔不绝,“该死的,对方居然告诉我她需要我的离婚证明!我什么时候结过婚我怎么不知道!我又不是说我是什么洁身自好的清教徒!我甚至还有个非婚生子!但是这个事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可是结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WTF!”
“那个……奥利,你能不能把刚才那段话倒回去?”
巴里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你说你和谁结婚了?”
“和哈尔。”
绿箭终于心虚地闭上了嘴。
“什么情况!?”这下轮到哈尔把音律提高到了一个诡异的波段上,他惊悚地大喊起来,“我们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黛娜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
“事实上你们真结婚了,”她忽然看起来就像有人把刚才的忧郁一扫而空了一样,哈尔终于意识到黛娜一分钟之前的严肃全然是强忍的伪装——因为她现在已经笑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十年前,在拉斯维加斯。哈哈哈哈……”
“我们结了十年的婚而我们俩什么都不知道!?”
哈尔把脸埋进了双手之中,“这是我听过最恐怖的婚前笑话。”
“棒极了,”巴里在一旁干笑,“你们一定是又干了什么蠢事。”
“不,我不记得……”
“事实上我不太记得……”
绿灯侠和绿箭同时负隅顽抗着。
“得了吧,男孩儿们,”黛娜伸出手去拍了拍奥利的肩,然后是哈尔的,最后她又把胳膊搭回到奥利的身上,“你们得承认,你们肯定干了什么坏事儿——如果要我猜的话,大概是又喝高了?”
“……好像并不是喝高了。”
奥利的表情昭示着他正在艰难地回忆,“那好像是……某次公路旅行?”
“等等,我有点想起来了,”哈尔伸手去猛拍奥利的上臂,“你是不是还让两个印第安小伙搭我们的顺风车来着?”
“啊,是的,我们和他们聊得很开心不是吗,然后”奥利开始剧烈地抓搔他的金发,“……慢着,我们是不是和他们打了个什么赌?”
“啊……好像是有这么个赌……”
“所以呢?”巴里终于又一次试探性地插上了话,“你们就跑去快速教堂登记了?为了赢一个赌?”
“……是啊,我们赢了五十美元。”
哈尔心虚地不敢看他。
黛娜在一旁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为了一个赌约去登记结婚?……真的特别像你们两个干的事。”
“不,亲爱的,”奥利的嗓音几乎哽咽,“你不能这么绝情……”
“……你们真的很幼稚。”巴里为新娘补上了这一刀。
新郎和他的伴郎以及丈夫同时中了一枪,他们同时痛不欲生地捂住了脸。
“所以,现在呢?这要怎么办?”
哈尔在指缝之间绝望地开口,“还有不到72小时就是婚礼了……”
“我们得离婚,”奥利忽然坚定地抬起头来,“现在,马上,我去下载离婚协议,你给我签好了!”
“我没有意见!”
哈尔激动地站起身,他猛地撞上了茶几,“嗷!”哈尔疼得抽气,“快点!我太期盼恢复自由身了!”
“事实上,并没有这么简单。”
有个声音忽然插入了这场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谈话之中——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所有思绪,迫使他们转过头来看他。
那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矮胖子,他穿着高档的定制西服,梳着油腻腻的背头,手里捧着的那叠文件厚得足够把哈尔压死。该死,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人简直像个幽灵!
“你是谁?”
“我是奥利弗·奎因先生的律师,”这个矮胖子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那微笑让哈尔不寒而栗——他加重了语气,“离婚律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