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

微博ID黑咩咩-耶梦加得之口 墙头反复横跳 老婆按月增加
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皆大欢喜==Ⅱ==(现代AU)

【阅读提示】

* 看起来像悬疑故事的奇情故事

*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藤丸立香♂,全程讲述人都是“我”,但故事重点绝对是迦和周

* 现代AU,医患设定。故事情节来源其他作品,但我不能说,因为说了就等于是剧透,大家都明白,悬疑类作品最忌讳剧透

* 看我的文请不要纠结三观问题,如果有道德洁癖最好趁早放弃

* 有FGO其他角色登场

* 没有医学常识,医学名词全靠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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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接下玛修委托后的第三天,我对整件事仍旧一筹莫展。神经外科实在不是什么人都会去的地方,我可不能像偶遇药剂师那样偶遇一位主刀医生——更别提我还没有侦探执照,任何人都能拒绝和我谈话。

好在现在是21世纪,感谢信息技术。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份半公开的阿周那个人档案,里面详细地列出他的履历。

这可实在是一份光鲜漂亮的履历:一个美满的富豪家庭,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十五岁考入世界知名医学院的天才,在SCI(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刊物,不得不依靠谷歌搜索,接着就被吓了一跳)发表过多篇论文,主导过好几台高难手术,甚至最近还给知名科学家主刀,是神经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我看不下去了,这简历实在是教我无地自容。另一方面,我也更找不到他犯罪的理由了。

对这类人来说,犯罪所需承受的代价实在是太过高昂了,他们是不可能舍弃原本优渥的生活的:能逼迫他们铤而走险的,只能是更高的利益。然而贩卖违禁药的这些蝇头小利,真的值得阿周那这样做吗?

埃德蒙对此提出了反对,他说任何事都不能这样简单地看待,要去挖掘犯罪者的深层次诉求,才能找到缘由,也许我们的这位名医正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才迫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然而他随即便大声取笑了我,嘲讽我作为一名助手尚且不入流,却还妄想要玩什么侦探游戏。

我没有对此进行反驳,实际上我觉得埃德蒙自己也只是在玩侦探游戏——但我没有他的财富,也没有他的胆识和魄力,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至今还没成为一位名侦探吧。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在事务所办公室里收到了一封邮件。我原本以为是寄给埃德蒙的,但他看过之后却把资料递给了我。我想起自己和他提过的关于阿周那的那些事,大约是他良心发现为我向线人讨要了一些资料。

我满怀着好奇心和期待打开了这叠材料,里面详实地记录了最近半年来阿周那主刀的每一次手术,这实在是份非常重要的资料,我连忙坐在桌边仔细翻看起来。然而连续看了两个小时,我也没在这些成功率极高的手术里找出任何端倪来,正如阿周那的履历一样,他的手术记录也干净得如同一份满分答卷,我仔仔细细地看进那些字里行间,好像只写了“阿周那是个完美无瑕的人”这样一句话。

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做出危险的行为呢?

 

我又连续翻了一个小时的手术记录,一直翻到头晕眼花。这时候埃德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一桌的资料,安静得能听到墙壁里水管的声音。

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企图去茶水间给自己热一份三明治。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外的楼梯上传来了嘈杂的响声,随即,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大衣没在身上,西装敞开着,衬衫也因为奋力的拉扯而有些皱巴巴的。他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快,那张足以称得上俊俏的脸上满是绯红色的怒气。

“我告诉过你,他不是真凶!”

他用一种优雅又愤怒的声音控诉道。

“我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是办公室的常客,警察总署署长柳生宗矩。他是个看不太出年纪的男人,有时候我觉得他看上去像是六十好几了,有时候又矫健得像个年轻人。他跟在夏洛克的身后,十分绅士地为他提着大衣。

“但是我也告诉过你了,真正的凶手,他背后的势力不是你能够触碰的,”他慢条斯理地争辩,“下面是警察的工作了,你该退出了。”

“这不公平,”夏洛克气鼓鼓地说,他是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轻美男子,但有时候又幼稚得可怕,“你托我调查真凶,现在又叫我退出,这不公平。”

“这公平得很。”

柳生说着,将他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在恶性犯罪面前你只是个普通公民,警察有义务保护你。”他的声音听起来轻轻的,但又让人根本没法反驳。柳生宗矩警告地瞪了夏洛克一眼,迅速地关上了门。

事务所真正的大侦探气愤地骂了一句脏话。夏洛克在门廊里站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并不稳当,我想走上去搭话,但长久的相处让我知道他多少有些怪脾气:他是个英国人,他只愿意在他人面前表现出他游刃有余又礼貌疏离的那一面,这样的失态绝对是我应该回避的。

然而这倒让我有些好奇了。要知道自从进入事务所一年多,我见过夏洛克失态的次数,加上这一次也不会超过三次。

第一次的话,要我说这都是埃德蒙的错。是他非要提起夏洛克和亚森·罗平的那次赌约的。这个英国男人气愤不已,猛抓着沙发的把手,几乎要把皮沙发按出五个坑来。然后他出言讽刺——“他是个骗子,事情根本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夏洛克冷笑道,“法国佬就是这样,比起动脑子做做真正的思考,倒是跟擅长用银舌头搬弄是非。”埃德蒙也毫不犹豫地反讽他,“法国佬还给你发高工资,好让你支付得起在市中心平层的房租。”

至于第二次我就不知原委了。我只记得那天办公室收到一份包裹,上面写着“西格森先生收”,字体秀美,尾端上扬着。包裹里装着一只大蓝闪蝶的标本。夏洛克当即就扶住了门框,我当时以为他要晕倒,急忙冲上去想要扶住他。没想到他踉跄了一下,紧接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搞不太懂他。

在没有案子的时候,夏洛克还是相当平易近人的,和大多数人对天才的认知不同,他的举止绝对称得上正常。正常,且相当绅士。他会在任何时候都带上自己的长柄伞,好为毫无准备的路人遮风挡雨,他会提前为女士拉开座位,并询问对方的红茶里需要多少牛奶几颗方糖。

当然,这绝对只是平日。

只要当他接触到某件令人着迷的案件,他的大脑进入飞速旋转时,他就会开始变得自我中心,甚至有些蛮不讲理。据说他曾经也有过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但那只是少数的几次——绝大多数时间,夏洛克·福尔摩斯,是逻辑和侦探学的无冕之王。

对此,我只能有些愤愤地归结为,也许这就是天才的怪癖吧。

然而比照夏洛克却让我忽然想起了阿周那,要说他们二者有什么共同点,大约就是天才般的能力吧。然而事实上天才的履历在誊写在纸上的时候看起来总是漂亮得像是假的……也许,阿周那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又有着怎样的癖好秉性,也并不为人所知。

但这恐怕只有亲自接触了才会知道。于是我的问题又一次绕回了原点,我需要从那些纸张和记录里跳出来,重新回到“阿周那”这个人上来。

但我究竟要怎么才能和他谈一谈呢?

 

就在我在茶水间里绞尽脑汁的时候,夏洛克像个游魂一般荡进了他的办公室。门没有被关上,从我的角度能够非常轻易地看到他正坐在办公桌前,粗暴地翻找着他的每一个抽屉。这又一次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我极少见到他如此失态——更何况所有的文件都是由我在整理,他如果真要找卷宗,大可直接来问我就好了。

然而就在夏洛克掏完了最后一个抽屉后,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力气一样,几乎绝望地瘫倒在了椅子上。他沉默地叹息着,然后开始拨通电话。

“嗨,是我……”

夏洛克有气无力地说。

“我需要那玩儿意……”我几乎要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我需要药。”

他说。

 

我沉默地走出茶水间。

事实上某人滥用药物的事也算不上什么新闻了,毕竟事务所的老板是个偶尔回去还会去“找一点乐子”的人。这一年多我见过不少三教九流,早已经见怪不怪,再者说,天才多少都是有些怪癖的,名侦探也不能免俗。

怪癖。

我的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两个月前曾经遇上过的事件:富家千金由于偷窃癖盗取二十多件奢侈品。会不会,那位明星外科医生,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呢?

我思考了一会儿,只能大胆假设夏洛克在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办公室。于是我放下吃了三分之二的三明治,给玛修打了个电话。

回应我的是电话录音。

“这里是基列莱特,非常抱歉,如果我没接电话,就是正在手术中——请在嘀声后留言。”

太好了,我心想。玛修此刻正在手术中,那就意味着,只要我以朋友的名义去探望她,就极有可能会遇上阿周那。

我又探头向夏洛克的办公室望去,那里已经全无动静。现在我已经十分笃定他多半是在里面打旽了。于是我穿上大衣,转身走出了事务所。

 

>>>

 

到达迦勒底医院需要转两趟轻轨,一路上我紧张又雀跃。也不知是因为自觉距离走上侦探之路更进了一步,亦或仅仅是因为即将要见一位富有好感的女性而感到欢悦呢?

我没敢仔细往下想,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我便最终到达了目的地。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在林立的高楼之间寻找神经外科又耗费了我十多分钟。最后,在前台护士的指引下,我成功找到了属于玛修的办公室。护士告诉我,他们小组刚刚成功结束了一台手术,在进行清洁之后,医生们很快就会回来。

我对她表示了感谢,并表明自己会在门口稍作等待。年轻的护士对此十分满意,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我又在办公室的门口站了十多分钟,期间大约不耐烦地看了四五次时间。这时候玛修跟在另一名医生后面匆匆向办公室走了过来——她远远地看到了我,眼神不安地瞥向身前的那名医生,又闪闪发光地看着我。

要不注意玛修跟前的人实在是很困难,毕竟阿周那长着一张极为特殊又实在很好看的脸。这个年轻的医生似乎对于自己的外貌也有着相当的认知,他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一丝不苟地整理他的衬衫和微微蜷曲的头发(后者因为刚才拘束在手术帽里显得有些软趴趴的),等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又恢复成了我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

玛修似乎是在一瞬间就领会了我的来意,在他身后羞涩地向我打着招呼,“前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她有些局促地看看阿周那,又看看我。

“啊,上次答应请你吃饭的,今天就顺路过来了,”我开始驾轻就熟地说着我刚在心里编排了无数遍的谎言,“没想到你在手术啊。不过还好,我没等多久。”

我双目直视着她,只用余光观察着阿周那。对方似乎对我的突然造访并不感到惊慌,他转过头看着玛修,轻声问,“基列莱特,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马修连忙点了点头,“嗯……是我在学校时候的……”

她又转向我,“前辈,这位就是我同你说过的阿周那医生。”

他微微点了点头,作出理解的姿态来,又连忙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阿周那,是负责基列莱特这组的主刀医生。”

他的脸上挂着极为标准的微笑,精准到嘴角的弧度仿佛经过计算一般。

他见我迟迟没能伸出手,似乎是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请放心,我出手术室的时候消过毒了。”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连忙同他握手。

“毕竟是外科医生的手啊,”我说,“这可是精贵得要上保险的手呢。”

“哪里哪里。”

他轻描淡写地客套着。又转过身来看着玛修。“基列莱特,你是要和朋友出去吃饭吧?”他说,“快去吧,今晚我值班——新来的这个病人也还需要观察。你可以早些下班了。”

玛修感激地朝着他微微鞠了一躬,两人便走进了办公室。我站在门口等待着她,一面暗暗记住了阿周那办公桌的位置。这时玛修也换好了便服走了出来,我们同已经在誊写报告的阿周那道了别,便一起慢慢悠悠地朝病房外走去。

 

走出大楼后,她停下了脚步。

“前辈今天不是来请我吃饭的吧,”玛修微微笑着说,“我可不记得前辈要请我吃什么饭呢?”

“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前辈是来观察阿周那先生的吧?”她一针见血地说。

“是啊,”我只能坦白,“不过今天的相处时间也太短了吧?有机会我恐怕会再来。”

玛修点了点头,似乎对此并没有表示反对。

“你们刚刚结束了手术?”我问她。

“是什么样的?很麻烦吗?”

她又摇了摇头,“手术倒不是很麻烦,麻烦的是病人。”

“病人?怎么回事?”

“这次手术的对象,是个无名氏。”

我对此倒没太吃惊,“无名氏?怎么回事?”

玛修叹了口气,她伸出手去捋了捋头发。“……这在我们科室倒也不算太少见就是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走向医院的另一扇大门,“就是,由警车送来的,车祸,有一部分骨碎片进入大脑了,但人还没事。警方让我们务必救活他,说是一名重要的控方证人。”

玛修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似的,眼神漂移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

“啊,不过这名病人真是有意思极了,”她像是个小女孩发现了阁楼里的宝藏似地说道,“他可真是,好苍白啊……就算是失血过多的病人,我也没见过比他更苍白的了。”

说罢,她又露出了一个极为不好意思的表情来,朝着我拼命耸肩。

“这真是没意思极了……还请前辈忘了刚才的话吧,”玛修急急忙忙地说,“我不该随便议论病人的,更何况他和组长的事根本毫无关系。”

我点了点头。



TBC


啊,没错,那个病人是哥……至于玛修为什么没说他的头发的问题……

因为开颅手术要剃光头发呀,哥现在是个小和尚哈哈哈哈【闭嘴】

还有,现在看起来的每一件小事,其实和主线可能都有关系,真的,信我

亚森罗平那个没有关系,纯粹是我自己想吐槽该死的法国人给福尔摩斯抹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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