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

微博ID黑咩咩-耶梦加得之口 墙头反复横跳 老婆按月增加
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皆大欢喜==VII==(现代AU)

【阅读提示】 

* 看起来像悬疑故事的奇情故事

*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藤丸立香♂,全程讲述人都是“我”,但故事重点绝对是迦和周

* 现代AU,医患设定。故事情节来源其他作品,但我不能说,因为说了就等于是剧透,大家都明白,悬疑类作品最忌讳剧透

* 看我的文请不要纠结三观问题,如果有道德洁癖最好趁早放弃

* 有FGO其他角色登场

* 没有医学常识,医学名词全靠百度


文已经完成了!\(^o^)/ 本子也印好了!!!!


我们CP23见吧~~摊位号【G37-38】(づ ̄ 3 ̄)づ

通贩等结束之后再说嘻嘻~~




VII.

 

 

这真是十分可笑。

我想。

自从我开始成为侦探助理以来,接触的怪事便层出不穷,但刚做过开颅手术仍然不良于行的病人在医院忽然失踪这样足以上社会新闻的离奇事件还是头一次遇到,更别说这位病人还是警察严密监控的重要证人了。

夏洛克没有片刻犹豫,便答应与我一同前往医院。为了节省时间,他自掏腰包打了辆车,我在他身边,与他毫无话题,只能无聊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等待马上到达医院。

就在这时,夏洛克忽然出了声。

“柳生宗矩从不听我的,我说过许多次,他就是凶手。”

“可是……他是个病人,”我小声抗议着,“他当时遭遇了车祸,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害两人的凶手呢?”

“因为这两名死者就不简单。”

夏洛克微笑着说。

每当他微笑起来的时候,我总觉得那笑容带着明显的嘲讽:倒不是他对我有什么恶意,只是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蠢货,而我则不能免俗的是其中一个罢了。他对我向来温和有礼——事实上我认为,这样的嘲讽甚至只是我面对他时自我暗示的心理作用。

“藤丸君,查无此人的夫妻,或是情侣,你最先联想到的是什么?”他循循善诱地开导我。

因为是大侦探这样询问我,所以我也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出了好几个答案,最终,我仍旧选择了最为稳妥的那个。

“嗯……大概是私奔?带着巨额财产,或者昂贵的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私奔来的吧?”

“对了,就是私奔。”

我没想到他这一次高度赞扬了我的答案。

“如果他们是私奔来的,而身上又带了一些原本并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的话……那么会有人派出杀手来寻仇,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大侦探这样施施然地说。

“而我们的不知名的——自称为迦尔纳的先生,就是被派来的杀手。”

我又一次地提出反对意见,尽管我知道我的意见如此苍白无力,“就算你说得都对,那他为什么会出车祸?杀手的警惕性,应该没有这么低的吧?”

“如果这只是场意外的车祸还好说,”夏洛克轻声哂笑起来,“但这场车祸,也是人为的——这两名死者身上背负着的秘密太大了,所以杀了他们的杀手也必须被灭口。”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个惊世骇俗的结论。

 

>>>

 

这之后我们一路沉默到了医院。住院区这时候已经乱作一团,似乎没有护士能分出精力来把我们阻拦在外面。于是我们顺利地同玛修汇合,她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可以,只是茫然无措又焦虑不安,一边同我们打着招呼,一边来回地轻轻跺脚。

“前辈!福尔摩斯先生!”

她哭丧着脸朝我们这里跑了过来。

“迦尔纳先生……!那名病人,他不见了!”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肩膀,企图给她顺口气。

“你冷静一些,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玛修深呼吸了一下,她低着头轻轻颤抖着,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平静了下来。

“今天早晨我和阿周那医生查房的时候,发现迦尔纳的单间被上了锁,”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把我们往出事的病房引,“于是我们向值班护士要来的钥匙……结果发现不是门被上了锁……”

“而是有人从里面把房门给顶住了,我说得没错吧?”

夏洛打断了玛修的发言,忽然开口询问。

女孩明显怔了一下,“是这样,您说得一点没错!”

“有人在房里,用椅子和吊瓶杆做了一个门栓,把房门完全地锁死了。”

“对!您是怎么知道的!”玛修的声音变得高昂,充满了惊异的赞美,“您说得就好像您在现场一样!”

对此,夏洛克只是轻轻微笑了一下,“几个月前我去过迦尔纳的病房,那间病房的陈设我还记得,只需要这两样就能做一个简单的门栓了。”

接着他又说,“不过听这样的描述,我大概就比较放心了,这门栓应该是他自己在房间内做出来的,而非别人进入了病房想要做什么手脚——这说明,不论他现在身处何处,他应该是处于自己的意愿离开的医院,是相对比较安全的。”

夏洛克的分析令我大开眼界,名侦探的视野和思维广度确实是我所及不上的:所以这大概是为什么我做一辈子都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侦探助理,而他却年纪轻轻便声名鹊起吧。

 

>>>

 

我们最终在迦尔纳的病房前停了下来。

更正一下,现在应该被叫做案发现场。毕竟这里面早没了一个病人,只剩下仔细盘查的警局工作人员,和站在门外焦虑地探头探脑的医护们。

直到我们走得很近了阿周那才注意到我们,他的脸色明显地变得更加阴沉了,哑着嗓子对玛修开了口。

“他们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允许他们再进住院部的吗?”

就在我绞尽脑汁地思索要用什么词句辩驳的时候,我看见柳生宗矩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斜着眼朝我和夏洛克的方向瞟了一眼,又转向了阿周那。

“他是位名侦探,是警局的顾问;身边的那个男孩是他的助理。”

他轻描淡写地说。

但这句话对阿周那来说显然非常受用,他有些不大痛快地闭了嘴。

 

夏洛克伸出手去同柳生打招呼,“怎么样,你们查出了点什么门道?”

与我们相熟的警长叹了口气,领着夏洛克走了进去。我偷偷瞥了一眼阿周那,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吃人。这让我饱受惊吓,连忙跟着夏洛克走进案发现场。

柳生宗矩引着我们来到病房里的厕所。我注意到抽水马桶盖是完全合上的,天花板上两块密封板有搬动的痕迹。而在地上,则铺满了卫生纸,那些卫生纸皱皱巴巴地堆积在地上,吸水量已经饱和,我站在原地都能感受到水正透过鞋帮渗进我的袜子里——已经被关掉的花洒躺在地板上,仍旧滴滴答答地漏着水。

夏洛克对这一切了然于胸。

“他利用热水的膨胀把天花板的通风口撬开,从通风口爬出去了。”

大侦探转过身,他又一次地叹了气,“我告诉过你,这位在案发现场附近遭遇车祸的‘迦尔纳’先生,根本就不是什么‘本案的重要目击证人’,他正是本案的凶手。”

然而柳生宗矩既没表现出惭愧,也不曾气急败坏地跳脚。在夏洛克说出这番话时,他始终不动如山。

“你说的是你基于侦探的判断,我不得不承认其正确性,”最后,他说,“但警方需要证据,在直接证据出现之前,我没有办法认可你的推测。”

这正是一名优秀的警官该具备的素质,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夏洛克并不准备就这个问题作过多纠缠,他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会找到的,那个直接证据。”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逃跑?”

我小声提出了我的疑问。

夏洛克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多半是他还活着这件事被人发现了,那个组织开始继续追杀他——所以他不得不逃……”

“这是不可能的。”

忽然有一个声音,听起来干干净净,又充满了强压着的愠怒的声音闯了进来。阿周那已经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彬彬有礼又傲慢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他目前没有自由行动的能力,”他的声音里带着我无法忽略的怒气,“就在前一天,他还需要拐杖才能走出病房,然后你们站在这里,说着什么‘他从通风口爬出去了’的蠢话——他的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到那个程度呢,长官。”

我在心里叹着气。

要我说的话,我十分理解阿周那。

他是一名医生,对他来说什么凶杀案目击证人,亦或是杀人真凶,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在他工作的病院里,他所管辖的病人,由他主刀的患者,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也是他身为常识人无法理解的。

但我不会,因为我的身边充斥了各种各样离奇的事件,我已经习惯用自己的思路去理解它们了。

 

“因为他不是普通人啊,大夫,”夏洛克叹息着说,“他是一名职业杀手……他们和大多数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毅力足以支撑他在短时间内恢复肌肉机能,只要他察觉到危险,他会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他不可能永远都停在通风管道里!”阿周那大声反驳道,“他总得出来,总有一个出口的摄像头会拍到他……”

夏洛克福灵心至地抬起眼,他转头看向柳生宗矩,“所以,监控室在哪里,我要去看医院的监控。”

柳生宗矩点了点头,转身引着他往监控室走。我连忙跟了上去,阿周那在一旁紧蹙着眉,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我偷偷转头瞥了一眼,果不其然,玛修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我们最终在监控室内停了下来。按着要求,工作人员调取了24小时内医院所有出入口的探头,并且最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迦尔纳没有从医院离开。”

阿周那说,“哪怕是通风管道,出风口也在医院内部,他必须从某一个地方才能离开——医院的所有围墙都有监控和报警装置,只要有人翻阅就会触发警报……”

“我不得不赞同你的说法,”夏洛克轻声说,“他必须从某个地方离开,而且必须是无法触发警报,也不会被探头拍摄到的角度。”

这位名侦探略略沉吟,忽然又抬起头。

“请问,急救车通道的监控,有吗?”

安保人员连忙点了点头,他调出了那个摄像头的记录,快进着播放起来。

时间到了午夜的两点多,视频里终于出现了一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他精瘦,走路也有些摇晃,然而他巧妙地避开了被正面拍摄的角度,从走道的一边悄然出现,然后迅速地爬上了救护车底。

又大约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一组急救人员匆匆地跑过通道,他们训练有素地踏入了急救车。车子发动了,很快便呼啸着疾驰出画面。

“找到他了。”

夏洛克以他习惯的,双手抵在唇边的姿势坐在屏幕前,他悠然地总结陈词。

“他藏在救护车底盘之下逃跑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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