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

微博ID黑咩咩-耶梦加得之口 墙头反复横跳 老婆按月增加
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皆大欢喜==VI==(现代AU)

阅读提示】 

* 看起来像悬疑故事的奇情故事

*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藤丸立香♂,全程讲述人都是“我”,但故事重点绝对是迦和周

* 现代AU,医患设定。故事情节来源其他作品,但我不能说,因为说了就等于是剧透,大家都明白,悬疑类作品最忌讳剧透

* 看我的文请不要纠结三观问题,如果有道德洁癖最好趁早放弃

* 有FGO其他角色登场

* 没有医学常识,医学名词全靠百度


我没忘记这篇文,最近沉迷吸政哥哥你们应该都能理解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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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

 

 

我和玛修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办公室。在关上门的瞬间,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仿佛只要把门关起来,这个令人伤感的故事就能被隔绝在里面似的。

我想起夏洛克之前的所说过的关于那位神秘证人的狂妄发言,于是恳求玛修带着我去住院部逛一圈。她推辞不过,于是和我一边绕着圈去了住院部。

所幸的是今天住院部看上去人丁稀少,几个护士并没有过分关注我们的动向,我跟着玛修在长廊里来回晃悠着,我向她打听着对方的情况。

“如果他真的是个外国人,那么夏洛克的推理就完全错误了。”我故作轻松地说着。

然而玛修似乎从我的话里听出一些奇异的兴奋来,她有点迷惘,“怎么,难道前辈对于揪住福尔摩斯先生的错处,会感到高兴吗?”

我想起玛修是福尔摩斯的粉丝,连忙摇头圆场,“当然不是嘛!就是他总是一副‘我绝不会出错’的态度,让我有点想看看,他究竟什么时候会承认自己也会出错嘛。”

玛修对此显然有些抗拒,她扭捏地拽着袖子来回摇摆着。

“我……我并不觉得迦尔纳先生,如果他确实叫这个名字的话,”她咽了咽口水,“我并不觉得迦尔纳先生看起来像是个杀人凶手。”

“所以嘛!一定是夏洛克哪里搞错了!”我笃定地说。

“但是……我想福尔摩斯先生,也一定是不会错的吧?”

她又怯生生地回答我。

“所以这里面,没准有什么误会呢?”

我说不出话了。很显然现在就连警方都不认为迦尔纳又什么问题,但即便这样,玛修也在言语中为夏洛克这样开脱了——也许这就是粉丝对偶像的盲目吧,我在心里叹息着。

 

不一会儿,我们走到了那位自称迦尔纳的古怪病人的房前。我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已经站在了里面。

是阿周那医生。

我和马修连忙躲在墙角后不敢发出声音了,毕竟我已经上了这位大夫的黑名单,要是拖累了玛修,害得她在实习期间被自己的上司穿小鞋,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但另一方面来说,我也实在是对他们两个过于好奇了,于是我俯下身去,努力地想要听到他们说话。

 

“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是阿周那的声音。

“但我不记得事。”

那这应该是迦尔纳了。我想。我没怎么听过他说话,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好像和人交流需要耗费他巨大的精力似的。

“这不能算是一个大问题,”我似乎听见阿周那叹气了,“你的记忆没法恢复因为你的大脑还没有完全痊愈,康复需要过程——你的运动神经系统还是相当完好的,光是这一点就要感谢命运了。”

“这样啊。”迦尔纳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甚至有点漠不关心。

阿周那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听见他又一次地叹息,“更何况,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心理问题……这样吧,在你出院之前,我会安排一次心理评估。有时候,失忆也可能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他的语气听上去他似乎准备终结谈话了。但这时候,他的病人又忽然开了口。

“那么你呢,医生?”

迦尔纳问。

“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心理因素’在困扰着你?”

“……这和你没关系。”

这回答让我有些吃惊,我原本以为他会更为坚决地否定这个“心理因素”才对。也许事情确实如我所胡乱臆测的那样,一切都源于四月那两台颠三倒四的手术,只是服从命令地更换了手术组别,蝴蝶效应引起的海啸却让他的心笼罩了阴霾。

“我认为是有的。”

迦尔纳不依不饶地说。

这对话可真有意思,我想,原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医生却被患者逼迫着回答他毫无营养的问题。

“可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心理问题?”

阿周那听起来像是嗤之以鼻。

“因为你从来不笑。”

“……我正在,对你笑呢。”

“不,不是这种,”迦尔纳用一种平铺直叙又理所当然的口气说,“这种张开嘴露出八颗牙的动作,是你的习惯,但这不是笑。”

“阿周那,我没见你真正地笑过。”

病房里忽然沉寂了下来。

要我说迦尔纳这句话说得糟糕透了,没有什么人会这么指责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说出来的言辞像是一把把剑一样,令人痛苦又心怀怨愤。就好像他是个没什么社会阅历的稚童似的,看到什么就会把心里想的通通说出什么来。这不是成熟的成年人的世界该有的行为。

 

……这难道也是脑补手术的后遗症吗?

我胡思乱想着。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段对话将要被阿周那医生强行结束的时候,他却忽然开了口。

“我……没必要笑给你看。”

“你觉得笑是给别人看的吗,阿周那?”迦尔纳说,“这真是太奇怪了。”

“那你是觉得,我该发自内心地大笑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没什么值得大笑的事。”

“因为你总是在不开心吗?”

我仿佛听见呼吸凝滞的声音。

我想,迦尔纳说得太精准,仿佛一下触碰到了对方的死穴,这让一定让阿周那无法释怀。而随着空气的凝滞,他又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几乎要听见阿周那牙槽紧咬时发出的隐秘声响了。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自从你和她见了面,你就显得更加不开心了?”

 

那个女人?

我的神经忽然一阵激灵,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个粉色头发的漂亮女性来。

 

果不其然,这句话引起了阿周那的警觉。

“……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女人的事的,”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尖锐起来,“这和你没有关系!”

然而迦尔纳的回答似乎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坦然。

“我看到了啊,医生。你说我要是想更快康复,就应该出去走走,你不是还让护士给我配了副拐杖么?”

“然后我就在花园里看到了,你和那位女士在交谈对吧,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她是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吗?她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你明明可以拒绝她的不是吗?却不能拒绝,是因为什么呢?”

迦尔纳仍在不停地抛出问题,我完全搞不懂他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而这样地滔滔不绝,就好像他对阿周那有着一千种疑问,只是终于在这里全盘托出了。

然而被展示的被掏空的对象显然不会感到高兴,因为他随即就被打断了。我听见阿周那忽然用恶狠狠地声音打断了他。

“够了,迦尔纳!”

他厉声呵斥道。

“你该住口了。”

然而他的病人却顽固得如同一尊石像。

“不,我不会住口的,直到你说出你的愿望为止,我都不会停止发问,阿周那。”

“请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而感到痛苦?为什么而感到悲伤?为什么而感到厌恶?那名女性,她既然令你如此不快,又为什么不能拒绝她的出现?”

“是的!我不能,你满意了吗!”

阿周那又一次打断了他,他的声音里终于透露出一股疲惫的绝望。

“我没法拒绝她,她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希望她最好永远也不要再出现!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的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梅芙正是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四月十六日两台手术的幕后故事的人,是她在胁迫着阿周那做出种种违背他秉性的事,她让阿周那痛苦又无法抽身。

然而这一切,竟然是身为病人的迦尔纳率先察觉到,这就着实令人吃惊了。

 

“那么……你希望怎么样呢?”

迦尔纳的语气听上去在问出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而阿周那已经无暇顾及他此刻的答案是否符合一个医生的体面了,他的声音在混沌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说我希望她去死,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苦笑着说,“这就是白日做梦。”

另一头的迦尔纳许久没有说话,空气安静得让我仿佛都能听见他的睫毛扇动的声音了。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阿周那的病患终于又一次开了口。

“是吧,”他说,“这是白日做梦。”

 

>>>

 

我和玛修在这段对话结束之前匆匆逃离了现场,好在他们似乎谁都没有发现我们两个。只是无论谁,此刻多少都是平复不了心情的——我确确实实是头一次偷听这么要紧的对话——当我和玛修偷偷溜出住院区的时候,两人不禁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们在院门口的公交站台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心情十分沉重,最后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地道了别离开了。

 

然而令我未曾预料的是,就在离开医院后的第二天,玛修又一次联系了我。

 

“前辈,很抱歉这么唐突地联系你,但是,医院出了大事,我希望您能来看一看……”她在电话里的语气焦虑又含混,似乎打定主意必须要我前去。这引起了我的恐慌和好奇心。

“怎么了玛修,你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的……”她在电话那头战战兢兢地说。

“但是这里真的出大事了!还请你,最好带上福尔摩斯先生,赶紧过来看看吧!”

玛修的话着实让我受到了惊吓,我有些迟疑地问她,“到底,玛修,请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

女孩的声音明显地颤抖了起来,她小声啜泣着说,“那位病人,那位名叫迦尔纳的病人……他失踪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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