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

微博ID黑咩咩-耶梦加得之口 墙头反复横跳 老婆按月增加
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皆大欢喜==Ⅳ==(现代AU)

【阅读提示】

* 看起来像悬疑故事的奇情故事

* 第一人称视角,“我”是藤丸立香♂,全程讲述人都是“我”,但故事重点绝对是迦和周

* 现代AU,医患设定。故事情节来源其他作品,但我不能说,因为说了就等于是剧透,大家都明白,悬疑类作品最忌讳剧透

* 看我的文请不要纠结三观问题,如果有道德洁癖最好趁早放弃

* 有FGO其他角色登场

* 没有医学常识,医学名词全靠百度


我没忘记这篇文,缓慢填坑ing


点我看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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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时候天气转凉了一些,我和玛修相约在一家风评不错的简餐店里。玛修点了一份龙虾沙拉和牛排,她告诉我他们昨晚又一次进行了通宵手术,只吃了些面包——她实在是饥肠辘辘。

我由于刚发了工资,手头还比较宽裕,于是大方地请了客。玛修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终仍是没能推辞我的好意。

吃饭时我们的话题仍旧围绕着最近医院中的怪事展开,玛修也少不得地对我抱怨起来。

“前辈上次擅自闯进病房,让阿周那医生很生气呢,”她半真半假地说,“现在前辈都上了住院部护士们的黑名单了……”

“这又不是我想的,”我赶忙讨饶,“唉,都怪夏洛克,他非要拉着我硬闯的,我可一点都不想这样。”

玛修忍不住地笑。

“我又没有怪罪前辈的意思。”

“说起来,那位醒了的John Don现在怎么样了?”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她。

玛修低着头回忆了一会儿,接着才说,“情况并不是太好,啊,我不是指他的恢复情况……”

她又解释道,“他恢复得挺好的,每天有七八个小时能保持清醒,语言功能也基本正常了。只是他的海马体似乎出现了一些紊乱,记忆非常杂乱无章。除了坚持自己的名字是迦尔纳之外,他似乎不记得任何事。”

“警察没能找到这个名字吗?”

玛修摇了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啊,前辈。”

“档案库里根本找不到这个人,有人猜测他可能是外国人……”

“但是护照是他国发放的,因此无法在档案中查询到。”我知道这个结论,于是为玛修说了出来。

玛修点了点头,“警察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不管是目击证人还是嫌疑人,他起码必须记得这些事啊。”

我沉思了一会,把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又问她,“那警察怎么说?”

“也没能怎么说吧,”玛修叹着气,“只是他们来得愈发频繁了,阿周那医生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我还没见过他对谁那么臭脸的呢。”

也许他的脸色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警察打扰了他的治疗吧。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并且没有打算说出来。

“那……药物丢失呢?最近这样的情况还有发生吗?”我又问她。

玛修连忙摇头,“这我倒是搞不清楚……美散酮的存量我都还没查清楚呢,前辈你帮帮我吧?”

“我真的很想帮你,”我说,心中祈求但愿我的话语和我的内心一样诚恳,“但我实在是没有机会呀,别说了解了,我到现在甚至都没能进到医生的办公室……”

玛修沉默了一下,她似乎在和自己的道德观做着疯狂斗争,过了一会儿,好奇心和正义感仍旧站占据了上风。她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今天下午,今天下午阿周那医生有个治疗方案会议要开,我可以带你去他的办公室。”

“那就拜托你了。”我如释重负地说。

 

>>>

 

我和玛修在回医院的路上又分享了一些信息,关于那位神秘病人和他卷入的案件的。

当天凌晨两点左右,有一位外国女性报案声称自己的丈夫被杀:然而当警方赶到现场时,却只见到包括报案人在内的两具尸体。在他们的住处并没有发现任何身份证明,询问房东后得知二人是格鲁吉亚人,来此做短途旅行——但是在与格鲁吉亚大使馆取得联系后却又被告知他们根本不是格鲁吉亚公民。

而在几乎同一时段,这位无名氏在距离案发现场只有一个街区的地方发生了车祸,而警方根据车辙痕迹得出的结论是,他所开的辆车当时正是从案发地附近驶出。

这不可能是巧合。

柳生宗矩是这么认为的,这位无名氏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才会在第一时间遭到灭口的。

“这当然不是巧合,”我想起福尔摩斯对此的嗤之以鼻,“我认为他根本不是什么目击证人——我们的神秘人士正是这起凶案的制造者。”

他当时这样对我说。

若是放在平日里,我对大侦探的判断力十分有信心,但就目前这个不大乐观的情况来看,恐怕这件案子仍旧要拖延上许久。

 

玛修似乎是在新闻里看过不少关于夏洛克的信息,在交谈中我注意到她十分崇拜这位名侦探,但是却对对方这一次的结论不置可否。

“我跟着阿周那医生查过几次房,那位病人是个很温柔的人,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会是个杀人凶手。”

“这不奇怪,”我说,“毕竟没有人会把‘我是杀手,我很危险’刻在脸上吧。”

这样说着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医院,因此玛修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我们还年轻,多少有些做贼心虚。

在通往住院部的路上有一片幽静的树林,如果我不知道这里是医院的话,那还真是个约会的好去处,只是在医院里,似乎周围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微弱气味,让人没法安定心神。

但就在我这样否定自己的前一个想法时,我忽然看到了那位阿周那医生,他正站在林中的一棵树下,和一个女孩面对面站着,那女孩正拉着他的手,看上去像是十分亲密的模样。我忍不住地停了下来,拉着玛修好好观察眼前的这一幕——阿周那医生背对着我们,我俩都有些肆无忌惮——那是个长得相当漂亮的女孩,头发染成了时髦的亮粉色,但和她清纯的脸孔又十分般配。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阿周那开口了。他说,“我告诉过你这样不行……”

那女孩显然对此很不满意,她皱着眉据理力争。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是打算背叛我吗?”

听上去想是什么情侣吵架。我想。

所以我凑上玛修的耳朵边低声询问她,“那是阿周那医生的女朋友吗?”

然而玛修却摇了摇头,“我从来没见过她!”

那会是什么?我有些好奇,但这片树林显然已经不能让我再接近了。若是我再靠近,一定会引起他们的警觉的,另外,阿周那看起来正死死地绷着肩膀,从背影都能看得出来他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我想他要么正在和这位美女闹分手,要么干脆他们就压根不是情侣关系。

 

这两位俊男美女的谈话仍在继续着——

“你是希望我把一切都公诸于世吗?”那女孩咄咄逼人地问道。

“……难道这是我的过错吗?”阿周那似乎在负隅顽抗,“我只是遵从命令而已。”

“那等我曝光了你,你可以问问大家,会不会觉得你有过错?”

 

一个荒唐的想法登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该不会就是她在以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挟我们的好医生,让他偷窃美散酮的吧?

我没敢否定这个想法,毕竟谁知道这位看起来清纯柔弱的女性会不会是什么变态疯子呢?我的工作让我见识了太多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类,对此我不敢妄下断语。

他们两个又争执了一会儿,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有营养的发言。和玛修沟通了一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赶忙离开了这里。

走进办公室时午休似乎还没有结束,我连忙恳请玛修为我守住办公室的大门。

玛修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立刻猜到了我的意图,“前辈,这恐怕不大好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要我搜阿周那医生的办公桌什么的……”

“是我搜,不是你,”我故作轻松地说,一边妄图忽略插在牛仔裤口袋里的双手在怎样地颤抖着,“我是侦探嘛,你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伸出手去拍着她的肩,这样宽慰她。

“真的……可以吗?”

她怀疑地看着我。

 

但最终玛修还是妥协了,我认为这是人类对真相的好奇和她的道德观打架的结果——对此我倒是很满足,一边想着也许我们的名医正和那位美女聊得热火朝天,便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开始观察起来。

他的办公桌如同他本人一样,井井有条又透露着简单而昂贵的品味:真皮的笔筒里那些我十分眼熟却又叫不出名字的钢笔,漂亮的世界名画台历上写满了日程记录(他的字也和他的脸一样看起来秀丽又倨傲),那是一本厚厚的日撕型台历,我一页页地翻看着,注意到他几乎每个工作日都有手术,而没有手术的日子则被其他事务给填满了:阿周那需要参加研讨会、参加学术座谈,以及一些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慈善晚会——

我又往前翻了好几页,而他甚至连休息日都写满了日程,有时候是拜访教授,有时候是回家照顾母亲。我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人像他这样忙碌?

阿周那真的不会过劳死吗?我没有恶意地想。

我不断往前翻着,忽然停在了五个月前的某一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前后两页来来回回地翻了好几下,又扒开日历的胶缝仔细地看了好久。

最终,我放下了这本日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向着门外走去。

 

“玛修,”我推开门小声地叫着学妹的名字,“玛修,你快来!”

她连忙走到了我的面前,紫色的双眸关切地看着我,“怎么了,前辈?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心有余悸,看了看她,又指了指阿周那桌上的那本台历。

“玛修,四月十六日,医院是否发生过什么事?”

她微微沉吟了,“……应该是没有的?”

随即,玛修又说道,“我记得四月十六日有一台时间很久的手术,病人是位名人——一位名叫安东尼奥·萨列里的钢琴家。”

“手术进行了九个小时,而且非常成功,一周后他就出院了。”

“这台手术非常出名,甚至还登上过电视新闻。”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觉得熟悉!我就说嘛,四月十六日我分明在报纸上看到过为名人手术的事……”

玛修的表情也变得不解起来,“怎么了?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了摇头,又连忙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我又摇了摇头。

“问题就在这里,我发现医生他会事无巨细地把日程写在日历上——然而唯独四月十六日,这天是没有的。”

我加重了语气重复道,“我看过了,阿周那医生的台历,他把四月十六日这天的台历给撕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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