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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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回三国老家了 终于找回了密码

【FGO迦周】致新世界 --III--(银翼杀手paro)

分级:目前是G级,后面肯定有NC17

警告:

故事可能涉及到部分人不能接受的科学伦理问题,确保自己可以接受

配对:迦周/迦尔纳x阿周那


阅读提示:

· 故事灵感来源于看《银翼杀手2049》时迸发的脑洞,捏他银翼杀手系列,但不是完全遵守这个系列的设定,如果有不太理解的关于设定的问题随时提出,当然我也会尽我所能在文中将这个设定讲清楚,不过我不是个喜欢长篇大论讲设定的作者,更喜欢把整个世界观放在事件里这样,所以如果看不懂,欢迎提问!

· 会有其他英灵和摩诃婆罗多中的人物出场

· 还是那句话,作者脑洞奇葩,请轻拍

· 前两章会涉及到迦尔纳的BG(原典向),不过不会有BG描写,只是出于剧情设定的需要

· 感觉大家是不是对银翼杀手这个paro不感兴趣?考虑一下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会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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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

 

 

夏尔·亨利·桑松就着墙壁中透出的模仿日光的光线,握着光敏笔,对着屏幕输入解剖结果——他向来不怎么喜欢对着电脑敲击键盘或是干巴巴地自言自语,比起先进的记录方式,他本人倒是更偏好老式的手法。

就像是在被无影灯的灯光充盈了的,福尔马林的气味弥漫着的解剖室之中,用陶瓷切割刀安安静静地割开那些业已冰冷的肉体,他会精准而小心地避开血管,然后可能会有黄色的皮下脂肪从真皮层之下溢出……

当然,大多数人并非如此,不过桑松偏好胖人的手感,脂肪从缝隙中渗出的诡异感觉令人着迷,那是无趣的瘦子的躯体所无法比拟的。

但是女人。

啊对,女人是不同的,桑松停下了笔,他的目光在最后一排小字上停留,他想。

女人终归是不一样的,她们的四肢柔软而纤细,当她们死去时,当她们冰冷时,她们的身体组织会呈现出一种青蓝色的诡异美感,她们不再那么富有活力,但仍旧柔软得令人着迷……

但今天送来的这个女人显然没让他体会到什么乐趣。

 

毕竟她已经不够完美,甚至称不上是“一具”尸体了。桑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拼回原样,她残缺的躯体和扭曲断裂的四肢如今正摆在解剖台上,皮肤焦黑,断裂的边缘结缔组织粘连卷曲在一起,因为失血而泛出冰冷的白色。

她的肌肉和皮肤也全都粘连在一起了。

不,不,不,不,不。

桑松想。

这一点也不美。

所以他很快结束了这份无趣味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报告之中。

 

于是就是这样的巧合,在桑松放下光敏笔的瞬间,法医科的感应门发出了微弱的声响,红灯闪烁了两下,跳成了绿色,紧接着它们打开。

阿周那从走廊的另一边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奎师那紧随其后。

桑松对这名警局的优秀成员向来是没有太多好感的,确切地说,桑松对所有的银翼杀手都没有好感:银翼杀手的追捕对象全部都是仿生人,而仿生人则意味着一件事——他们完美无瑕,又了无生趣。

 

就像阿周那本人一样。

一旦考虑到这点,桑松就会在心中这样怀疑起来:这名优秀的人类银翼杀手,究竟是否还属于人类的范畴之中呢?

不过另一方面,他倒是对阿周那身边,那位时常插手警局事物(确切地说,是时常插手阿周那的大小事务)的议员相当感兴趣。桑松偶尔也会放下对少女(死去肉体)的渴求和幻想,情不自禁地张开幻想的翅膀——他猜想如果奎师那死了,他会不会有幸在自己的解剖台上看到这名议员,又能否亲自打开他的颅骨,看看他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些什么呢?

是警世恒言,亦或是一团草絮?

 

但眼下的一切并没有容许桑松过多思考的余地,警官和参议院已经将他的办公桌团团包围,而阿周那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光敏笔。

桑松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抽搐了一下。

“我需要新送来的那名女性死者的尸检报告。”

阿周那冷冰冰地说。

“帕斯,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奎师那叹着气说,“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瞧……”年轻的议员伸出手去,他强横地抬起阿周那受伤未愈的手臂,将上面微弱的灼伤指给他看。

“你真的不该太紧张了,帕斯。迦尔纳已经被关起来了,全新的监视系统,连呼吸指数都是实时监控的——你大可以慢慢调查这一切——我们并不是那么急于问出他同伙的下落。”

古铜色皮肤的银翼杀手将胳膊从年轻议员的手中抽了回来,阿周那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搓揉鬓角蜷曲的黑发。

“不是的,马达夫,这很重要,这很重要……”

阿周那哆哆嗦嗦地重复着,桑松甚至无法判断他是因为焦虑而痛苦,还是仅仅是伤病初愈?

“马达夫,那女人……她是人类,她是名人类,马达夫,”阿周那颤抖着抓紧了奎师那的袖子,“而我没能保护她……”

奎师那温柔地掐住了他的小臂,“你错了,帕斯,不是你没能保护好她。是她自己选择了死亡,你救不了她——她不是受害人,她是名死去的嫌犯。”

“但她也许是被迦尔纳蛊惑的!”阿周那挣扎着说,“也许迦尔纳对她说了什么,才会让她做出这样的选择……”

“是吗?”

奎师那逼近了他,“他说了什么?”

银翼杀手几近脱力,他倚靠着桑松的办公桌,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马达夫,她说自己是迦尔纳的妻子……”

最后,阿周那说。

“……这不可能。”

奎师那冷冰冰地回应他。

“他是名仿生人,他根本没有爱的能力。”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阿周那说,“但那女人亲口告诉我……”

议员将目光转投到桑松的脸上,他漂亮的脸蛋现在变得满是戾气,“你确定她是人类吗?”

验尸官点了点头,“她的基因排组绝对是属于人类的,另外X光扫描也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仿生人代码——她确实是一名人类。”

阿周那仿佛是得了肯定一般,他转过脸去望向他的挚友。

“马达夫,她是人类……她是人类。”

银翼杀手艰难地说,“而她说自己是迦尔纳的妻子……”

“而我也告诉过你,这不可能了,”奎师那冷漠地回应道,“帕斯,你才是那个身为警察的人,请你用你的聪明才智好好地思考一下,人类和仿生人相爱的可能性有多少?”

阿周那不能回答。

“基本上为零。”

奎师那说,“他们也许有着完美的皮囊和无懈可击的肉体——但是,帕斯,仿生人就是仿生人,他们不会回馈你的感情,他们没有‘爱’的能力,这就是他们与我们,他们与人类的区别。”

“他们是我们制造出来的工具,帕斯。你总不会爱上你的扫地机器人吧?”

他的议员朋友这样说道。

然而许久没有发言的桑松却在一旁冷静地举起了手,他毫无芥蒂地出声打断了这名显贵的发言。

“我必须打断一下,”桑松说,“是关于尸检报告的——”

他有些故弄玄虚地住了口,心满意足地见到奎师那与阿周那同时转过脸来,他们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他。这让桑松的内心大为愉悦,手指敲击着桌面时发出轻微的节奏。

“这名女性死于爆炸……”

“是的,”阿周那说,“她自己搞出来的……”

“从另一边现场调查的结果来看,她应当是有事先在周围埋藏过炸药,并且妄图通过这样的手段杀死你。只是她没有想到,低效率制作的炸药极不稳定,她没能杀死你,反而因为引线阻断,而导致了自身附近的大规模爆炸……”

“这是迦尔纳教唆的。”

奎师那评价道。

“但这不是重点,”桑松假装冷漠地敲击着他的桌面,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脚尖的颤抖上,他必须掩饰自己充满戏剧性的愉快心情,“重点是……”

法医故作震惊地从屏幕上又一次抬起了头。

 

“这个女人,她怀孕了。”

桑松极富戏剧性地说。

 

“这不可能。”

阿周那企图以冷静的姿态回应他,但桑松看到他的双手颤抖。

他在心里大笑。

 

“我是个法医,我只负责报告结果……”

 

“那么你的结果就是错的,”阿周那哽着嗓子强调道,“迦尔纳是个七型仿生人,仿生人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她不可能怀孕。”

桑松不动声色地蹙眉,“我不可能连人怀没怀孕都搞错,胚胎我已经单独提取出来了,需要给你看看吗?”

“这不可能……”

阿周那猛地后退了一步,他几乎又踉跄着要站不稳了。奎师那在他的身后扶住了他,他的表情仍旧凝重肃穆。

“马达夫,这不可能……”

银翼杀手叹息着说。

“他怎么会有孩子呢……”

“如果他和那女人有了孩子……”

 

如果迦尔纳和一个人类诞下了孩子,那是否意味着他根本不是仿生人?如果仿生人能够孕育后代,那他们和人类,又有什么差别?

阿周那无法细想。

他不敢细想。

 

“帕斯,停下了。”

奎师那温柔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么想是不对的。”

“但是马达夫……他们有个孩子……”

阿周那猛地抬起脸看着他的挚友,他几乎无法控制住眼部周围的肌肉,泪水在打着转,模糊他的视线,里就好像下一秒便要夺眶而出。

“那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桑松看着他濒临崩溃的脸,忽然有点笑不出来了。

 

“他到底是什么……”

最后,阿周那几乎绝望地问道。

 

>>>

 

迦尔纳几乎是在水管的滴答声中醒过来的。

他知道这不是真的。

这只是效果器做出来的模拟音罢了。

这世上的很多东西都不是真的,比如幕帘外洒落的雨滴,比如新闻中播报的一则又一则的“仿生人叛乱”,比如迦尔纳的记忆。

但真实或虚假,这一切并没有那么重要。

迦尔纳想。

因为最终,我们都只是蜉蝣一样的生物,在宇宙瞬息万变的时光里灰飞烟灭。

他早就该知道这一点的。

在他带着那三十九位仿生人逃离外星殖民地的时候,当最后飞船的火光照亮了地球西半球的夜空时,当他亲手埋葬那些尸体的时候。

他们是叛乱者,他们是不服管教的旧型仿生人,他们是应该被淘汰的过时的机器。属于人类的秩序总是喋喋不休地这样说教着,迦尔纳全都听得到。

但他置若罔闻。

就像这水管中的滴答声一样。

 

迦尔纳清楚地知道一件事。

他们都是假的。

 

拘束服让仿生人极为不舒服,迦尔纳尝试挪动了一下身体,这种陌生的布料就开始大规模地放出电流——他被电流折磨地忍不住痉挛起来,痛苦地蜷缩在地板上。

又过了一会儿,这电击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迦尔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也许自己正是为了这个身影而来的。

迦尔纳想。

然而阿周那看起来像是哭过。

这让迦尔纳更加地茫然。

他是因为什么而哭泣呢?迦尔纳想,明明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如同俯视着奴隶的主人,仿佛凝视着蝼蚁的天神。

“你是个仿生人。”

阿周那一字一顿地说。

迦尔纳没有否认他,他也无从否认。

“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迦尔纳甚至没有回应他,透过这层起码有五厘米厚的双层防弹玻璃,他用他冰蓝色的,闪烁着非人类光泽的眼睛注视着银翼杀手年轻的脸。

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

他想。

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告诉我,迦尔纳?你到底是什么?”

阿周那看起来是如此愤怒的,但他的眼角抽动着,就好像下一秒又要流下泪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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